左月、仰

遺愛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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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已簽訂器官捐贈卡

自創角

全員崩壞請注意

 

以下正文

 

 

 

「學長…對不起…我要先離開了…」褚冥漾躺在醫院急診室的病床上無力的看著眼前把眼睛哭的紅腫的男子。

 

 

「不、褚冥漾！你給我活下去!」冰炎拉著褚冥漾的手哭喊著。

 

「小濔,你知道嗎?你的眼睛有救了!」一名護士高興的對著眼前的男孩大喊著。

「有人把眼角膜捐給你了！」護士喜極而泣的抱住名為濔的男孩,她會如此激動。是因為濔已經在這間醫院住了太長一段時間了,和護士們也都很捻熟了。

「終於…可以看見了嗎?」無神的雙眼輕輕的闔上，淚水、從眼角滑落。

 

***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眼睛重見明亮後我的腦中總會出現一些不屬於我的記憶,而且意外的非常清楚,記憶裡有一名長相十分俊美的男子總在身旁守護著我,而我稱呼他為學長,除此之外還有好多好多的名字。

這些記憶深深的影響著我的生活、我的一切……

「學長……在哪裡？」

無意識之下這句話輕輕的從我的嘴邊溜了出來

 

***

 

「褚……我好想你……」

今天在路上有一個人一直盯著我看,照理來說我應該會感到反感,但是不知為何卻有一種熟悉感,這感覺就像…褚的感覺。

 

 

 

我看到了！看到了那個人,那個記憶中很重要的人。

今天我鼓起勇氣對他開口了。

「請問……是冰炎學長嗎?」

「嗯,我是。」

「初次見面你好,我是濔,雖然這樣問很奇怪…但是我的記憶裡有很多有關你的事情,像是守世界之類的詞也常常出現在我的腦中,請問你知道些什麼嗎?」說出心裡的問題讓人不禁鬆了一口氣。

「…是褚嗎?」一抹令我莫名熟悉的迷人笑容浮現在他的嘴角，瞬間腳下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圓圈。

下一秒,我出現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冰炎?!」一個有著蓬毛的疑似醫生的人瞠大了雙眼說著。

「提爾,幫我讀取他的記憶!」他指著我對蓬毛下達命令。

「…好是好啦…但」「快點!」蓬毛的話還沒講完就被他打斷了。

說也奇怪,發生了著一切我居然沒有感到害怕也沒有恐懼完全順應著安排。

蓬毛在我身上放了一個黑色的的東西,突然,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個螢幕上面有一個從沒見過的人,他有著一頭黑色的短髮,藍黑色的眼中帶著一絲絲的哀傷……

然後,他開口了:「學長…當你看到這個畫面時代表我的眼角膜已經成功轉移給濔了,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我在生命即將結束時用了最後的力量把我的殘靈封存在眼角膜中…為什麼是眼角膜呢？因為我希望在你與濔相遇之後可以帶著他看遍世界各地,就像帶著我一樣,我知道這樣會給濔帶來困擾,所以…對不起,讓我任性一次吧!

…還有,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 我愛你。」

下一秒,螢幕消失了。

「褚…」我緩緩的把頭轉向他,他的臉上早已淚流滿面,血紅色的眼睛流出的淚水乍看之下就像鮮血一般。

「漾漾…」再轉向蓬毛他的眼睛也早已充滿了淚水。

我想我已經知道大概的事情經過了,那個褚冥漾、也就是我這片眼角膜的捐贈者。用疑似法術的東西把他所有的記憶封存在眼角膜上,所以我才會經常看到一些不屬於我的事情。

「那個…冰炎學長,雖然我不太清楚…但是褚冥漾如果希望你能帶著我去看世界…我個人不會有問題的…」我小心翼翼的說著。

「濔…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但你始終不是褚,所以…對不起了」他用哀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你的褚,但是我希望可以為褚冥漾完成他最後的願望…即使是以濔的身分也是。

或許是褚冥漾的殘靈作祟,但我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你了啊……

「…冰炎學長…我是濔不是褚…但是我可以用和他愛你的份量一樣愛你,所以讓我來填補你心中那塊空缺好嗎？」真的…真的只是希望他能愛我…….

「褚…不、濔我不行…我沒真的辦法用待褚的方式來待你」他撇過頭不再正視我

沒錯我不是褚,所以你沒辦法愛我。

那麼我會用盡一切來……

……

變成褚…

***

 

「吶、學長如果有一天我回來了,那麼你還會愛我嗎?」黑髮的青澀少年低著頭有些青澀有些羞赧的問著我。

…嗯!當然的!因為你是我最最深愛的褚啊!

 

總是淺眠的我難得的做了一場夢,在夢裡我遇見了褚,他問我如果他活起來了那我還會愛他嗎?

過於真實的夢境,讓我一度認為他是不是真的能夠再次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或許,我是說或許…這有沒有可能是主神給我的一個小小的提醒?

…如果他真的能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那麼,我一定會用盡所有的一切來珍惜他…

***

 

轉眼間時間又過了三年,這三年，我在守世界的惡靈學院就讀，經手了無數的任務，我成功地考上了白袍，事實上我其實擁有了黑袍的實力，不過，沒辦法麻，誰叫『那傢伙』只有白袍而已呢~
現在的我已經與褚冥漾的所有外表、一舉一動幾乎可說是完全的契合了,現在只欠缺讓褚冥漾身邊的親友全都相信"我"就是"褚冥漾"和一個契機來去與學長見面而已然而第一點不是問題、第二點我也在先前就與夢使者串通好讓學長做一個夢,一個褚冥漾將會復活的"預知夢"…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天衣無縫…

 

計畫…開始。

 

***

 

「學長…」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傳來,音量雖然不大但是我卻聽的無比清楚,我沒有回頭因為我害怕、害怕一回頭他就會消失…

我不敢想像你的歸來,因為我不想要

 

再失去你一次…

 

「學長?!」他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這次多了一點不確定的語氣,我死憋著不讓眼眶中的液體滑落,我還是沒有回頭……

 

「學長!為什麼不理我?!」他再一次的開口,帶著點哭腔以及急切的語調,接著我聽到了腳步聲……

下一秒,一抹在熟悉不過的黑色身影出現在我眼前……淚、再也忍不住了。

「褚…」我閉上雙眼伸出不停顫抖的雙臂將他擁入懷中。

 

不敢放手因為怕他就這樣消散在空氣中。

 

不敢睜開雙眼因為怕他會如泡沫般消逝。

 

「學長,我回來了…」胸膛被一顆黑色的小腦袋給佔據,胸前的那塊布料逐漸的被染濕,抱在我背後的雙手傳來了微微的熱度，波濤洶湧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下來。

「嗯…歡迎回來----褚…」緩緩的睜開雙眼,勾起了嘴角。

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

 

很好…太好了!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我的計畫所進行著。

「漾漾!」擁有一頭金髮的女孩滿臉驚訝的朝我跑了過來。

「喵喵…我回來了！」看著眼前淚流滿面的女孩我抱住她拍拍她的頭安撫著。

「嗯!不要再離開了…」喵喵在我懷中一邊啜泣一邊說。

…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

 

無殿中

 

「…小傢伙…」扇看著冰炎和漾漾的一舉一動難得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沒錯…扇她一開始就知道『漾漾』其實就是『濔』

當然鏡和傘也早就知道了。

「要告訴小冰炎嗎?」鏡皺著眉頭看向了傘。

「…我不知道…」沒錯,這次傘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同樣的擔心被他視為親生兒子的冰炎,這種緊張害怕的感覺已經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

 

於是無殿三主決定暫時不要有任何動作。

 

突然,一道高等移動陣出現在三人眼前,然後『他』從裡面走了出來…

 

***

「初次見面,無殿三主…或者說『好久不見』…」我笑了笑朝他們鞠了一個躬。

「是你…」傘瞇起眼微微散著殺氣的看著我。

「嗯,是我、我是『濔』也是和冰炎殿下在一起的『褚冥漾』。」

我漾著笑容看著眼前憤怒的人,不知為何感到有些…

心痛?

「濔!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鏡悲痛的看著我，眼角的淚光訴說著他複雜的情緒。

「…我…繼承了褚冥漾的記憶…但是和白陵然不一樣,他繼承只是凡斯的記憶,而我…卻連回憶還有情感一起繼承下來了…」沒錯…連著情感,他長期干擾著我的生活…無法抑制的情感。

「連著情感?!」扇瞠大了美麗的眼眸震驚的看著我,因為不管在守世界或原世界從來沒有任何繼承的例子是連著情感一起繼承下來的…只因為褚冥漾那該死的言靈毀了我美好的一生!

我何嘗不想憎恨他們?

 

 

 

只是無能為力…

「是的,連著情感…」我勾起了虛偽的笑容。

「所以,你擁有雙重人格?」還未從驚訝中脫離的扇偏著頭接連著問。

「…沒有…」老實說我不知道,腦中一片混亂,我還是我嗎?還是我早在不知不覺時漸漸的被『他』給。取代了?

突然,腦袋一個抽痛感覺身體慢慢的往下倒,接著意識逐漸模糊

 

但…也僅僅只是模糊,感官持續的運轉,我想我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變成意識體了!

 

眼前出現了一個極為熟悉的人…是…我?!

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有點飄忽似乎不清楚現況

扇走上前疑惑的看著『我』

「濔?沒事吧?」

「咦?扇、扇董事?」『我』震驚的看著扇。

 

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

***

 

「漾漾?!」扇董事瞠大了雙眼衝上前抓住了他的肩膀死命的搖晃。

「嗚~啊~扇…董…放手啦!」褚冥漾在翻白眼之前推開了扇。

「真的是你?」水藍色的美麗眼眸瞪的老大訴說說著她的震驚。

「嗯…是我沒錯!」他淡淡的笑了,那個我一直一直學不起來的單純笑容…

「漾漾,你還活著?」

「…不、我確實死了…這副軀體是那位濔先生的…」褚冥漾用手指指向我。

「殘影嗎?」扇感傷的說。

「嗯…算是吧…」褚冥漾的臉也沉了下來。

「但是,令人值得慶幸的是我仍然可以透過濔的雙眼來了解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這樣…就足夠了…」褚冥漾的視線穿過扇並停留在我身上,他笑了笑點點頭似乎在確認什麼。

「扇董事,我也差不多要離開了…」

褚冥漾的靈體慢慢的從我的身體飄了出來逐漸的淡化,一滴水從他的眼角沿著白皙的臉龐緩緩的滑下,即使如此他那上揚的嘴角始終掛在那裡。

 

***

「褚!」一個聲音傳來,轉身我看見了一臉擔心的學長。

「學長。」我無力的扯了一個笑,現在的我真的有那個資格站在他旁邊嗎?

能繼續以這個虛假的名字和他共處嗎?

「你跑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會擔心啊?」他沒好氣的搓搓我的頭頂,眼神裡有著滿滿的寵溺。

「唔…我剛剛去了無殿一趟」我故做抱歉的表情看著學長。

「好啦!下次要離開要先跟我說一聲喔!」因為我怕再一次的失去你…

「學長…亞…我…真的好愛好愛你」眼淚再也抑制不住了。

我愛你。

愛你那血紅般沉靜的眼。

愛你那無比柔順的髮絲。

愛你那白皙溫暖的大手。

愛你那對我訴說滿滿愛意的嘴。

真的好愛好愛你啊…

颯彌亞…

「我知道…」

在他眼裡布上了一層水霧表現出他情緒的波濤洶湧。

「…」不、你不知道,你愛的人不會是我…永遠不會,唯一能在你心中坐上伴侶這個位置的人只有褚冥漾,不是濔。

「學長…你…愛我嗎?」

「當然！」

「是愛我…還是愛褚冥漾?」

「你在說什麼啊?你不就是褚冥漾嗎?」他皺了皺眉說

「…拜託你,回答我」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皺了皺眉頭,眼中多了一種名為恐慌的東西

深吸了一口氣,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是褚冥漾!我是另一個人,真正的褚冥漾已經死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愛的永遠不是我!

「你在說什麼阿,褚?」他的大手撫上了我的臉。

「我不是褚!」忍著淚我拍掉了他的手。

「為什麼?不能愛我…明明…明明這些年都是我在你身邊,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卻還是愛著他」視線逐漸模糊,眼淚擦了又掉。

眼睛很痛、心也很痛。

「你、是誰…?」他那血色的眼充滿著驚慌。

「我是曾經出現的那個人—濔」彈了下手指我真正的面容逐漸浮了出來。

「不—」他的瞳孔明顯的縮了下,似乎無法承受這樣的衝擊。

「學長…」不要哭。

我笑了,溫和的笑了。

抬起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臉,用姆指抹去了不斷滑落的水珠。

我、不是你那朝思暮想的褚冥漾。

但、我卻是比褚冥漾更愛你的人。

「為什麼…為什麼？不應該是這樣子的」他低下頭開始歇斯底里的低喃著。

「這、就是現實」我殘酷的吐出每一個字。

「你不是褚…不是褚……」是的,我不是。

「那麼…很抱歉,請你消失吧!罪名是欺騙冰牙王族子嗣」僅是一瞬間他收起了淚水,勾起了冰冷的笑容,從空氣中拉出了一條線,出現的是他慣用的風雲凋戈。

「最後…還是只能這樣嗎？」拍拍手環掉出的並不是水藍色的米納絲,而是暗紫色的雨弒者。

「連兵器都不一樣的你,怎麼可能會成為褚?」他瞇起了紅色的眸冷冷的說道。

「是呢…」同樣從空中拉出了一條線,躺在手上的是一把黑色短刀。

「這樣的我,可是比褚冥漾來的優秀許多喔!」淡淡的笑了下,我把短刀擲了出去,不出所料的被輕易的擋下了,看著兵器被取走的我毫不緊張。

「雨弒者、歸」下一秒他手上的短刀消散在空氣中並轉移到我的手中。

「雨弒者、轉換型態」短刀散出了大量的金光,變成了一把紫金色的軍用自動步槍。

「怎麼可能?!」他訝異的看著雨弒者的轉變。

冷笑、看他那驚訝害怕的表情,從來沒想過我會是讓他感到害怕的人。

「哼、不用太驚訝,這就是雨弒者的特殊能力——無限形體」顧名思義的就是他沒有固定的契約型態,他是我拚了命所產下的特殊幻武兵器、沒錯,產下。

我將王族幻兵強制與我的身體融合讓他以我的身體能量為他的食物不惜一切反噬的可能性,兩年後他便自動浮出我的體內,他就像我親生的孩子一樣,他聽從我的命令違反了世界的準則—與契約者簽下固定型態後,便成為了現在的『他』

「嗖—」的一陣破風聲劃破了空氣,爆符所幻化的銀白色長槍直逼眼前。

當然多年來的特訓不是練假的,輕輕的一個側身長槍打入了身後不遠的牆壁。

「不過…我想…對付你還是用她吧…」在拍拍手環低聲吟了句咒語,米納斯掉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淒絕的慘叫聲出現的是米納斯的靈體。

「米納斯！」他怔怔的看著米納斯蒼白的臉上佈滿了淚痕,美麗的雙眸充滿了血絲。

「不、不!!我是不會效忠於你的!你不是主人、不是啊啊」米納斯努力的想縮回幻兵寶石裡。

「哼!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所愛之人見識你的絕。」

「呀!」隨口吐出的咒語使米納斯的身上包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然後藍色的掌心雷躺在我的手中,沒有一絲生機。

「米納斯阿…米納斯,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服從我呢?明明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待遇,不是嗎?」撫上冷冰冰的武器我哀傷的嘆了口氣。

「當時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以為你是死神要來結束我短短的一生」抹了把臉換為褚冥漾的臉我哀傷的說著。

「第一次使用爆符…第一次使用幻武…第一次出任務…第一次知道愛上一個人的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啊…」一邊躲掉攻擊我一邊說著。

「不…別說了」他看起來很憤怒同時也很難過。

「我只是想要你愛我而已,我們不是過的很幸福嗎?我們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我可以跟他一樣,甚至是更好更優秀…」

「但是你不知道我愛上他的原因是什麼,對吧!」瞬間他移動到我的面前,精緻的五官讓我看得發怔。

「他總是呆呆的、蠢蠢的,總是無條件的相信別人,總是受到傷害卻又沒什麼感覺,有時候還會幫忙渺小到死掉都沒關係的物種,他總是膽小的不的了,卻又在需要他的時候發著抖勇敢的挺身而出,一天一天的看著他極緩慢的成長著,跌倒又爬起來,身為學長的我在一旁時不時的幫忙他。回過神時我已經將他緊緊的擁在懷中,拼了命的保護著他不受任何的汙染,當我發現時已經太晚了,我早就徹徹底底的愛上他了…」

瞠大了眼,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一切都只是我自己想像出來的…

我以為、以為每個人都喜歡優秀的人

以為只要自己變得更強,就能取代他…

我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呢…

「你還真是一個怪人啊。」居然喜歡弱者。

「哼!或許吧。」

突然,一陣昏暗襲來,頭部劇烈的疼痛令人難受。

「好樣的…」居然給我搞偷襲…下一秒我失去了意識。

 

***

「好了!大功告成!」輔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張開雙眼看到的是醫療班的天花板

「欸…小濔同學你感覺怎麼樣?」蓬毛獅頭的臉瞬間放大。

「呃…沒什麼感覺…」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跟平常睡覺起來一樣。

「看來是沒什麼後遺症了」一個女性的聲音傳了過來。

「琳西娜雅小姐…」隨著聲音源頭望去,看見的是鳳凰族首領。

我怎麼了嗎?難道我受重傷了?

「呃…你在任務中受了重傷去掉了半條命」輔長搔著頭解釋著。

「哦…」原來如此。

「欸…輔長,那個人是誰啊?」

從剛剛那個人就一直盯著我看,雖然他長得很好看,但一直被盯著看很詭異啊啊啊…

「你好,初次見面,我是Atlantis學院的冰炎。」

喔…是那個傳說中最年輕的黑袍阿……

「嗯,我是濔,很高興認識你,冰炎。」

朝他伸出手表示善意。

「嗯、很高興認識你…」他神色古怪的說著同時回握我的手。

 

濔，這一次，究竟是你……還是褚冥漾呢？

「學長，如果我再回來，你會不會再愛我一次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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